脑洞深渊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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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源藏】Beautiful Remains【下】【♀藏注意!】

文前警告:

可能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这个坑了吧……

私设很多很重,为了狗血,逻辑都不要了,都是我为了自己爽在瞎搞

非常非常重要的警告,这是BE,彻头彻尾的BE,没有一点要扭转的意思

写得作者我自己都心绞痛,怕BE的话,千万,千万不要往下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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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文:


他永远记得将她拥入怀中的感觉。

 

朝他杀过来的喽啰们各个全副武装,有的身上还带着酒气,但是面对骇人的智械时,绝没有半分犹豫和迟疑。不愧是她训练出的人,源氏面无表情地想。只是要作为他的对手,他们的分量未免太轻。

厮杀还没有持续二十分钟,一楼的大厅已经是血海一片。没有几个人跟得上源氏的动作,更没有几人能跟得上他的刀。即使惨叫与残肢断臂不断散落在地上,染红清澈见底的室内鲤鱼池,杂鱼们似乎也不知何谓恐惧,依然不断冲上来送死。

或许,在他们心中,即使是这个绿色的机械忍者,会走路、会挥刀的死亡本身,也不及已经不见踪影的女修罗半分恐怖。

源氏就像一台没有知觉的杀戮机器,毫不留情地劈,砍,刺,挥。陌生人的血迹喷溅在他的面罩上,而机械忍者不知疲倦,依然在继续他的动作。他太过灵活,太过致命,哪怕只是肋差的刀刃轻轻擦过脖子,也可以叫人身首分离。和死去的灵雀相比,他已经强大了太多,可不知为何,他还是会颤抖。

源氏微微抬起头来,看着他的姐姐消失踪影的方向。轻薄的障子仿佛一道无情的锁,把他的怒火隔绝在外面——你为什么不敢亲自动手?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软弱了?过去的半藏,好歹有亲手杀死受害者的觉悟。

他还记得拥有她是种什么感觉,整个世界里,或许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对樱红色的嘴唇是什么味道,或许只有他一个人知道,修罗的肌肤也会泛起玫瑰的色泽,清澈冷厉的嗓音也可以化作娇柔的水流,她杀伐果断,冷若冰山,但她也是女人,是水晶的刀刃,是蔷薇的花藤,是风情万种的一次回眸,是温香软玉的一个拥抱。

该做的,不该做的,这对不知廉耻的姐弟都已经尝试过了。不为世俗所容的爱有多浓烈,落在他身上的伤就有多疼。他的姐姐对他万分纵容,以至于让他觉得无论如何任性的要求都可以得到满足。

源氏有一种被宠坏的公子哥特有的天不怕地不怕,在他眼中,从没有什么责任和重担是非哪个人承担不可的,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逼迫他去从事自己憎恶的事业,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夺走他最珍贵的自由。他不想要王座,不想要家族的兴盛,对权力和财富更是兴趣寥寥。他只想带着自己所爱的人逃往明媚的世界,与罪恶和黑暗绝缘。

那个时候,半藏不顾血污泥泞,跪在父亲的遗体之前,听见源氏的呼唤,便像木头人一般缓缓地转过头来。丝缎般的黑发凌乱地散落在她小巧的脸颊边,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。她没有哭出声来,也没有扑进弟弟的怀里,甚至没有丝毫崩溃的迹象;那双眼睛满含愤恨和决心,燃烧着杀意。致命的打击没有将她击溃,反而把她铸成了钢铁;从那时开始,那副模样就未曾从她的脸上脱落下来。

即便他不愿承认,不愿面对,从那一天开始,他就已经失去她了。

 

接手家族、为父亲复仇本应是源氏的职责。

但半藏却叹息道:“我软弱的弟弟啊,你成不了大器。”

她的话语比寒冰还冷。而后,便是凌空而至的屠刀。

就好比他现在用刀刃像砍菜切瓜般撕裂自己的敌人一样,当初她的刀切过他的血肉时,是否也是这种毫不费力的感觉?她有和他一样感觉到彻骨的痛吗?她的手也会颤抖,她的心也会悲鸣吗?假若我们的感情真的已经从你的心里彻彻底底的消失,又为何要在我死去的地方默默地祭祀——你甚至不曾见到我的尸体。

他喉头有千万个质问,却没有可以质问的人。走到修罗眼前的路是一条血路。如果他必须杀尽百人才能抵达终点,那么,他就屠尽百人。

绿色的刀刃手起刀落,将一颗头颅砍落在地。

 

很快,喊打喊杀的声音就化为了惨叫和呻吟。源氏站在三层的过道上,俯视着一层。会馆已经化作了血海,用于装饰和祈求好运的鲤鱼池被染得一片鲜红,残肢断臂铺了满地。源氏虽然还四肢健全,却也并非完好无损。他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片干净的金属,全都是划伤、凹痕,喷溅的血迹和内脏,几滴血恰巧在他嘴部的面罩上画成一点弧形,像是给他添上了一点诡异的微笑。

眼前的障子花样精巧,洁白的纸面上绘着浅紫色藤蔓的纹路,在血海中,它纯净无垢得就好像楼下发生的事情与它完全无关。骑士已经打败了龙,沐浴过恶臭的鲜血后却变成了恶鬼,握着锐利的剑,要将高塔中公主的首级也一并砍下来。

以前的自己,一定不会想到,他们终有一日会走到这个境地来。

障子之后的房间还保持着玩乐之后一片凌乱的模样。小桌上散乱地摆放着酒盏,方才还在这里笑闹的人已经大半变成了源氏的刀下鬼。半藏无迹可寻。他环视着房间,感到喉中涌上一阵苦涩——她是逃跑了吗?

他只是走神了这么须臾片刻,立即就有好几枚手里剑从四面八方朝他飞了过来。源氏一惊,抽出肋差格挡,手里剑被他弹回,擦擦擦地落在地上,却把他的虎口弹得生疼。从屋顶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突然落下几个黑衣的身影,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仿佛一只只鬼影。忍者——他们是世世代代岛田组组长阴影中的守护者。源氏后退几步,将刀收了回去,右手上的装填装置自动启动,滑出三枚手里剑来。房间太过狭窄,太刀施展不开,反而容易拖后腿,既然同为忍者,自然就该用忍者的方式一决胜负。

 

这不再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,而是一场无声的战斗。护卫忍者并不像喽啰们那般好对付,他们合作默契、招招致命,源氏必须高度集中才能和他们有来有往。即使如此,他还是受了伤,削铁如泥的手里剑擦过绿色的目镜,将机械忍者的面具撕裂了一小部分,露出源氏的右眼来,也让他暂时失去平衡落在地板上,一个前滚翻才维持住架势。绿色的目镜之下,他裸露出来的一只眼睛闪着凶恶的红光,仿佛只凭目光就能刺穿眼前的一切障碍。

护卫忍者们在他身边围成一圈,形成对峙。为首的忍者低声说:“……原来你是个人类。”

源氏左手放在腰间的肋差上,右手擒着三枚手里剑:“已经不是了。”

“你的左手和你的右手一样灵活,这很少见。”他继续问,“你到底是谁,和我们的组长有什么恩怨?”

这个问题让源氏陷入了沉默。这岂是一言半语能说清的?更何况——他有什么义务和这些走狗谈起他们的私事?然而,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奚落僭越的护卫忍者,清亮的女声已经从房间另一侧的障子外传来:“这和你无关,川上。”

房间里所有对峙中的忍者们的目光——包括被围困的机械忍者——全都投向了障子。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,借着雪地反射的月光,源氏这才看清,原来在这扇障子另一侧,还有一间小小的庭院。

被呵斥的忍者立即低头认罪:“是,非常抱歉,组长大人。”

“退下。”她没有就此罢休,继续命令道。

这是个十分强人所难的要求。作为护卫,他们的工作就是保证岛田家继承人的生命安全,此时断然不能把她和一名刺客留在一起:“但是组长——”

“我说了,退下。”她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些,“区区一个刺客,你以为我对付不了吗?这可是我的贵客,只有由我亲自动手,才符合他的身份。”

沉默把空气凝得和石头一样重。许久,护卫忍者们还是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,没有退下的意思。她再次开口,这次声音低了下去,已经满含愠怒之意:“不要逼我说第三遍。”

听到这句话,她的护卫们才开始撤退。他们倒退着走出房间,方才质问源氏的忍者是最后一个离开的。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源氏身上,源氏可以感觉到他的担忧和警惕,但是,尽职尽责的忍者还是退出了房间,合上障子,将这片空间留给他们两人。

终于,他们之间相隔的只剩下这么几米的距离。

源氏缓缓地站直了身体,将手里剑和刀都归位。他没有动,他日思夜想的挚爱之人、憎恨之人就近在咫尺,他却不知为何迈不动脚步。他的犹疑毫不意外地招来了姐姐的耻笑:“怎么,怕我怕到动都动不了了?”

这种激将法他再熟悉不过了,但还是成功挑起了他的怒火,让他短暂地忘记了一旦再次见面,便是你死我活的事实。源氏打开障子,越过最后的几步距离,打开了自己所有的传感器,留意着可能存在的危险。

枯山水的庭院古色古香,此时,地上的小径已经被雪彻底埋了起来,只有些许竹簇冒出头;鹿威和水琴窟也都不再发出丁点声音,一切安静得就像时间静止,在皓月下只有风的声音,和穿着洁白羽织、紧闭双眼、怀抱太刀的女子。

那张脸,化成灰他都认识。

半藏缓缓地睁开双眼。她身上没有丝毫落雪,黑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,却还是能叫源氏看见些许胡椒白的白发。除却岁月不可避免地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之外,这样双唇紧闭、眼神冰冷的模样,和他记忆中他“死去”之前的半藏分毫不差——严厉、无情而果决,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可怕女人;明明身为天生柔弱的女人,却拥有男人也自愧不如的行动力和狠心。或许,只有他知道当她微笑起来,那些冷硬的线条软化下来的时候,她可以有多美丽。

她凝视着源氏露出的右眼,发出一声冷笑:“手下败将,又回来寻仇了吗?”

源氏没有理她。他抽出自己的太刀,握在手中,回以同样冰冷的眼神:“你我之间还有没理清的账要算。”

“什么账?”半藏反问,“被我砍成重伤,丢出城外等死的时候,一切就已经成了定局。我愚蠢的弟弟,你已经输了。”

“是吗?”源氏嘲讽地反问,“那么你为什么没有给我一刀痛快?我很了解你,姐姐。你可不是不忍心斩草除根的仁慈妇人,到底为什么要留我一命?”

他的质问像是落进了雪地里。半藏同样也没有给他半句回答。她只是抽出怀中的太刀,将刀鞘随手扔在雪中:“事到如今,追究那么多年以前的事还有什么意义?真是和以前一样优柔寡断。你来这里是有目的的,赶紧完成它。”

源氏摇了摇头:“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半藏嘲讽地笑了一声,“你这些年来可不算低调。”沉重的太刀在她手中像是玩具一般晃了晃,月光的反射下,他看见黑色的刀刃上有一个明晃晃的缺口——这正是当初砍杀他的那把武器,“我可以杀你一次……就可以杀你第二次。”

“那就来试试看吧。”源氏简单地回答道,身形迅速地冲了出去。

 

机械忍者并不是不知疲劳的。经过三场鏖战,源氏已经可以感到身体的轻微疲劳。这是他作为半人半机械仍有不足的地方,哪怕这些年来,他不顾一切地将自己逼进死地之中,反复救他一命的医学依然不可能摒除所有人类的缺陷,也不可能让他变成完全的战斗机器。

但是半藏并没有给他留情,她的刀法十分狠厉,和他们年轻时的死斗相比,她的武艺又精湛了许多,容不得源氏有半刻的分心。

“你在犹豫。”半藏评论道。白色的羽织在雪中就像融为一体,而艳红的唇色又仿佛刚刚舔舐了鲜血,“这样的刀是不可能杀得了我的。源氏,我们都知道,如果你不能杀死我,那么死在这里的就是你。”

“你的废话比年轻时倒是多了不少,半藏。”源氏嘲讽回去,语气里却有他自己也控制不住的酸气,“你对其他对头也会这样吗?先委身于他们,再把他们全都砍杀?”

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后,他们都退开几步。半藏看起来依然游刃有余,但她的气息有些乱——他可以感觉得到:“这是在嫉妒吗,源氏?”

源氏眯起了双眼,感觉无名火在心头燃烧:“他们应该管你叫黑寡妇,而不是母夜叉。”

半藏哼了一声,脸上那张冰冷严厉的家主的面具开始龟裂:“嘴里说着‘我了解我的姐姐’,却在脑中把我描绘得如此不堪?”

源氏挥了挥刀:“先回答我的问题,半藏。我重伤被丢出去等死的时候,为什么守望先锋会找到我?”

半藏的嘴唇再次抿紧了,仿佛能看见裂痕逐渐扩大:“这不重要。”

“不,这很重要。”源氏反驳道,提高了声音,“半藏,我们到底——为什么要自相残杀?”

这个问题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,半藏猛地朝他冲了过去。她的攻势很猛,力气更是出乎他意料的大,源氏猝不及防之下几乎被她的刀彻底压过去,只能使出所有的力气与她抗衡。半藏终于不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神色,她的双眼眯起,他仿佛可以读出其中的愤懑不平,甚至悲伤:“你问我为什么?因为这才是我生来的使命!我最大的错误就是身为一个女人被生下来,我需要权力,我想要权力,只有紧紧握在手中的权力才是世上唯一安全的东西,而你,我可怜的弟弟……”她轻轻摇了摇头,“你只不过恰巧挡在了我的路上。”

所以,你的确已经无药可救了。

再一次,无名怒火从他心头窜起。然而,不知为何,他手上尽全力相抵的刀刃上却突然一轻,源氏惊了一下,连忙凭借多年的战斗经验稳住身体,龙一文字向前划出一个弧度。

然而,他的姐姐却没有像个有基本常识的武者一样,向后躲开。

锋锐的刀尖划开了她的脖子,留下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。血很快就流了出来,染红了纯白的羽织。半藏捂着伤口后退几步,手中的太刀落在雪地中,手指无法遏制住出血,它们滴落在雪地里,仿佛一朵朵怒放的彼岸花。

源氏已经惊呆了,他没有想到胜利竟然来得这样简单,就仿佛做梦一般。他猛地冲上前去,接住半藏倒下的身体。血还是没有停止流淌的迹象,这绝对已经是致命伤了,如果这样放任不管下去,不消几时,半藏就会死于失血过多。

然而,躺在机械忍者怀中的女人却露出了苍白的微笑——没有嘲讽,没有冰冷,她的笑容满含悲伤;此时,那张属于家主的面具终于彻底碎裂,露出岛田半藏真正的面容来。

“为什么要回来?”她喃喃地问道,“你已经自由了……为什么还要回来?”

她的嘴唇迅速地失去了血色,源氏手忙脚乱地试图用手指去堵她的伤口,却无济于事。血涌上了半藏的嘴角,堵住了一切话语,然而她还在微笑,带着无以伦比的满足——就像是一个孩子得到了圣诞礼物,就像是长久以来的梦想终于得以实现。

他的的确确是抱着你死我活的决心前来见她的,明明早已做好了将仇人斩杀于刀下的心理准备,可是当结果呈现在他眼前时,他为什么会如此慌乱?为什么会不知所措——甚至感到痛苦?甚至想要救回她?

这样下去不行。源氏抬起手,准备启动耳内的通讯器。他知道自己违反了和猎空的约定,但是他需要她的帮助——可是,半藏却抬起手来勾住他的臂弯,制止了他呼救的动作。

源氏看着半藏的眼睛,纯净,温暖,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爱意,仿佛月亮都倒映在眼中;正如多年前同样下雪的那个早上,她挽着他的手,半带娇嗔般地叱责他休想半路逃走。

他就这样注视着她渐渐地闭上双眼,呼吸渐渐减弱,归于月夜雪地的微风之中,消失无踪。

 

“……已经确认了岛田半藏的死亡。”莉娜放下手中的平板,用世界末日的神情看着源氏,“天哪,莫里森一定会杀了我们。”

源氏像个木头人一般坐在原地,对莉娜的抱怨充耳不闻。莉娜叹了口气,也不忍再责备他太多:“我就不该相信你说你只是来看看她的。你还好吗?”

机械忍者的手肘搭在膝盖上,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。此时,日本的守望先锋分部已经天下大乱,而罪魁祸首看起来好像根本不打算道歉。莉娜暗暗地想,也许他们俩要永久地上分部的黑名单了。

幸好,在把他们俩踢出去之前,人家还好心给了一份非常重要的情报。莉娜将平板递给源氏:“这儿有些事情……我觉得需要你知道。”

 

忍者的动作无声无息。他从窗户里潜入进去,从这里,可以瞥见这户人家的后院,和之前那座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精美庭院不同,这里简直普通得不起眼。几盆似乎打理得非常仔细的盆栽放在角落里,拉起的晾衣绳上挂着许多衣服,有成人的也有孩子的,看起来,这家人有不少小孩。

源氏绕了一下路,很轻易便进入了起居室里。和传统的日式人家一样,后院和起居室之间只留了一层障子,此时,家里一个大人也没有,障子被大咧咧地打开了,寒气直往屋子里灌。

一个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女孩坐在起居室外沿,她没有钻进被炉里,甚至没有穿很严实的衣服、没有带着任何取暖的工具,仿佛对屋外的寒冷根本无所畏惧。源氏并没有试图掩盖自己的行踪,听见身后的响动,女孩转过身来,带动了略长的黑发,熟悉的三岔眉下是一双大大的眼睛,十分有神,恍惚似乎有着什么人的影子。

“你是谁?”她看起来完全不害怕,十分平静地询问突然闯入家中的陌生人。这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,却成功只用一句话,让百战不殆的忍者发起抖来。

“我……”他咽下一口口水,脑子慌乱地找出一个拙劣的借口,“……我迷路了。”

女孩挑了挑眉毛,丝毫不以为意:“是吗?”她转过身去,弯着腰,看起来十分丧气,“如果你想拿什么东西,就拿吧。我不会介意的。”

源氏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上前去。女孩对他的接近没有丝毫反应,他忍不住出声询问: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你的家人呢?”

“他们都出去了。”她漫不经心地回答,“我在等一个人……她说过她会来看我的。”

源氏握紧了拳头:“你在等的那个人……是谁?”

女孩摇了摇头:“我和她约定过,不告诉任何人她的名字。”她抬起眼睛,有些胆怯地看了一眼源氏,“如果你想知道,和我一起在等着就行了,等她来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
强烈的痛楚让源氏差点喘不过气来。他在女孩身边盘腿坐下,明知她等待的那个人已经永远不会来了,还是保持沉默,拒绝戳穿这平静的假象。

“好慢啊。她不会是把我忘了吧?”女孩的双腿在悬空的木地板边晃来晃去,“被她看见这样,她肯定会骂我的。”

最后,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我叫源氏。你……你的名字叫什么?”

“源氏?好巧啊。那个人说我的爸爸也叫这个名字,不过他已经死了。”女孩忍不住笑了起来,朝他伸出一只手,“我的名字——”

“——叫做铃芽(すずめ)。”

 

END

 

注解:铃芽=すずめ=雀


后记:

我现在土下座道歉还来得及吗【

其实我在上篇就已经说过这会是个BE了…………大家……食用愉快……【小声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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