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洞深渊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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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nterviewing A Combat Couple 3 (漂感)

Q:有对对方生气过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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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搭档多久就吵了多久的架,总不能告诉我你们一直都是吵着玩的吧。”背离把两杯特调推过去,“有真生气的时候么?”
“哦,当然了。多得数不胜数。”漂移说。
“不过大多数时候是他生我的气。”感知器接道。
“嘿,怎么说得好像是我的脾气很差一样。我记得是你生我的气时候比较多吧。刚才那下不就是你生气了么。”
“绝对没有。我有计数,你生气是137次,我生气是65次。”
“什么?你还计数了?”漂移惊讶地说,“等等,我生气的次数绝对没有这么多。你是凭感觉计的吧。”
“没有。我是按你光镜变色的情况计数的。”
“可是小感,你可是个连粉红色和玫红色都分不清的色痴啊!”漂移转头对背离说,“你知道么,他颜色的单词表贫乏得难以置信。我怀疑他都拼不出来紫罗兰色(violet)这个词。”
感知器看起来有点受了冒犯:“我知道。所以你光镜一变暖色我就会记下来——还有我当然会拼紫罗兰色!”
“这样也行?我得要求你重置计数,你这完全不准。”
“打住打住。”背离赶紧喊停,“你们俩根本没有在回答我的问题!”
漂移对感知器做了个鬼脸,以示暂时放过他:“好吧。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,是发现这货被袭击了居然不出声。”

漂移一手扛着无法行动的感知器,一手握着他的狙击枪,一路向前狂奔。狙击手受伤的大腿上闪着电光,隐隐可以看到大腿内部受损的主线路。虽说他已经给感知器做了简单的处理防止能量液流失,但如果不及时回到船上,这伤口依然不妙。
他在心底暗骂了一声,腿部的推进器全开,一跃而起避开朝他们俩射来的枪林弹雨。因为两只手都被占了,而眼前的地形过于坎坷完全无法行车,漂移变形也不行,还击也不行,只能扛着搭档四处逃窜。
被他扛在肩上颠簸的感知器咳嗽了两声,在他的音频接收器边咕哝了一句话。漂移的光镜瞬间变为了代表怒意的赤红:“你给我闭嘴!”
感知器被他这么一吓,真的住嘴了。
漂移继续说:“再说这种话,回去我把你揍得再在修复舱里泡一个月!”

“所以你当时到底对漂移说了什么?”背离好奇地问。
感知器耸了耸肩。因为两边肩膀重量不一致所以耸的高度还略有不同:“没什么,只是叫他把我放下自己撤退。”
漂移在一边发出一声不屑的鼻音:“被人从背后偷袭,不出声呼救也就罢了,居然还叫我把他丢下不管。这肯定是他这辈子过的最混账的一天。”
“还在生气?”感知器无奈地说,伸手出去玩了玩剑客尖锐的头雕,“我都道过歉了。”
漂移拨开他的手:“没生气了。”
“不过当时我的行动是完全合理的。雷霆救援队从不求援,也不会拖累同伴……”
“停停停。”漂移连忙叫停,对背离无奈地说,“有时候我真觉得那支队伍解散了挺好的。”
“是我不好。我没考虑到漂移不是雷霆救援队的队员,无法理解这种行为。”
“幸好你也不需要考虑这种问题了。”漂移说,“让你继续留在那支队伍里简直能把我的火种都吓灭了。”
感知器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漂移这句话:“你这是在担心我吗,漂移?”
“是啊。我知道,挺恶心的对不对。”
“是挺恶心的。”
说完,他们碰了碰杯。

背离挪开挡住光镜的手,仍有些不甘心:“所以除了这个就没闹过矛盾是吗?”
“没有啊,我们俩基本天天吵架。”
“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很混蛋。”
“有本事喊我混蛋,有本事晚上别上我充电床。”
背离徒劳地试图挽回话题:“谁不知道你们每天小打小闹……我是指更大的矛盾?”
剑客耸肩表示不记得,但感知器点了点自己的额头:“我倒是记得。是在我跟他拆伙的时候。”
漂移的脸瞬间就拉长了。而背离的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:“你们俩还拆伙过?”
“我不是说过吗,我不可能永远给他当后援。”感知器无奈地说,“当时我们战斗力严重不足,因为队员各司其职需要灵活搭配,杯子就建议我和漂移拆伙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他就大闹了一场。”

“我不明白,杯子。”漂移大声说,“是你当初建议我找个搭档,好不容易磨合好,你告诉我要拆伙?你以为这是拆装甲板,想拆就拆,想装就装吗!”
杯子毫不相让:“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。我建议你找搭档是要求你磨练和他人配合的技巧,而不是像个锈菌一样长在搭档机体上不下来!”
“我学不会团体合作。我和感知器合得来,不代表我跟其他所有人都合得来!如果你只是想让我学会给其他人做保姆,你就该在一开始把话说清楚!”白色的剑客声调高了上去,似乎想走几步离杯子更近一点,但却被从背后拉住了。
右边光镜上嵌着瞄准镜的狙击手面色冷然,他轻轻抓着漂移的一只胳膊,对杯子说:“给我们一小会行吗?”
杯子气冲冲地看了他们一眼,一边咕囔着“这年头的年轻人”一边离开了房间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,漂移?”感知器无奈地问。大概是为了克制曾作为死锁的暴脾气,漂移总是能不发火就不发火,将忍字执行到底,为何这样突然爆发感知器也毫无头绪。漂移毫不费力地挣开他的手,留给他一个余怒未消的背影。
“你又是怎么了,感知器?”漂移反问道,“受够了和前霸天虎组队合作,终于等不及要摆脱我了?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感知器叹气道,“我们队伍有生战力不足,要求每个队员拥有和其他队员自由组合的能力能提高灵活度。这不是什么坏事,漂移,别这么生气。”
“是啊是啊是啊。”漂移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觉得好过一点,“你一点也不觉得生气,因为你他渣的一点都不在乎!”(You don’t feel upset because you don’t slagging care!)
他的剑柄扫过桌面,感知器的各种器材乒呤乓啷掉了一地,玻璃器皿碎成一地。
感知器有些不知所措。他向来拙于言辞,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。剑客的情绪失控让他有往后跳几步拔枪摆出防御姿势的冲动——但内芯深处又有个声音告诉他“漂移绝不会真的伤害我”。
于是他的动作就这么尴尬地卡在半路。
漂移瞪大了光镜,似乎突然从增压的情感模块里清醒过来。他看起来比感知器这个不明就里的承受者还要无助,这几乎——非常可笑地——几乎让感知器产生了罪恶感。
“你到底在在乎什么,漂移?”他听到自己轻轻地问。他想要弄清楚。这种发自情感模块、不受理性控制的冲动他已经多年未有过了,“告诉我,我想知道。”
“我——我不知道。”剑客摇头,垂下双手,“我很抱歉,感知器。我想我需要静一静。”
感知器目送白色剑客走出自己的房间,光镜里全没了以往的活力,只剩下灰蓝色的忧郁。他低头看着地上一片狼藉,只觉得芯里的沮丧比起他只多不少。

“等等,这是发生在你们俩挑明关系之前?”
“没错。”
“然后呢,你们还是拆伙了吗。”
感知器点头:“是的。我们当时还处于战争状态,还是该以大局为重。”
“所以漂移你就是自己想通了咯。”
漂移回答:“那倒没有。那段时间我一直觉得很芯塞。直到后来有一次我们都喝多了高纯,他跑来我舱室说不管我们是不是拆伙了,他都会一直是我的搭档。”
“我其实没有喝很多。”感知器说,“只是我当时突然想,我好像是挺混蛋的,我得去道个歉。”
“哈哈哈,我终于让你承认了!”漂移拍着吧台发出一声大笑,“今晚你买单!”
“不赊账就行。”背离漫不经心地说,“然后呢?”
两个TF不约而同地用“你说呢”的微妙眼神看着背离。
背离举手投降。
过了三秒,漂移突然喊道:“什么?你是去道歉的??”
“的确如此,怎么了。”
“你这个混蛋一句对不起都没说!”
“那是因为你这个混蛋还没让我说就把我按着拆了。”
“……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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